壹、《卒塔婆小町》的一端
第一次上課,五專時朋友第一次登台,像這樣的回憶在此時竟有了適當的結合,那時她待戲劇社比在家更能獲得所謂的真實性(對她而言)光是這樣一點我想至少滿足了成為舞台劇演員的要素之一吧,到哪裡都在尋求幻境中的真實。當時,戲劇社正上演紀蔚然的《烏托邦Ltd.》關於Virus一角,她如魚得水。很意外的在S001小小突起的舞台上,幾乎和觀眾沒有距離的距離,那裡有著化雨堂的舞台,一閉眼,舞台上的燈光卻顯得特別亮。畢業公演以及大家的第一次,我沒辦法從這種熟悉中找尋我渴望的不安全感,何況S001不過就是六年前第一次踏入西文系好好出糗的一次嗎?那悲慘的團康遊戲不是也挺可愛的。最好的朋友曾經總是說著:「我的名字叫Virus,叫我未來也可以。」我們一起,在時序中有點錯綜複雜的回憶,離我最近的一端現在是三島由紀夫。靠近三島,必定就是會離「我們」一詞不再接近的,我正於現在咀嚼三島對於「我們」的定義。回憶是約定的安慰劑。最後,我們沒有一起完成的共同創作,但小町不是給了那個詩人許多次的機會?對於這一點,我想我是知道的。